分类: 爱情故事

885 篇文章

外人看不透的风景
  一位风姿翩翩的大学教授,曾在下乡时娶了一个胸无点墨的农村妇女为妻,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这很自然被一些人视为他的“软肋”。   议论多了,他开始感到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对妻子也厌烦起来。某天晚上,他起草了一份厚厚的离婚协议书,讲了许多大道理,预备与妻子来个好聚好散。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他便匆匆忙忙赶着上课,没有收拾书桌上的东西。妻子从外面买…
宝贝纽扣
  小朵是和我在一路六年的朋友。从十二岁到十八岁,我们在一路总是做很伟大的事儿:长大,恋爱,另有一些关于什么时候结婚生几个孩子的打算。比起那些来,收集纽扣怎么也不能算是一件大的事儿。   小朵和我一向喜欢纽扣,要有彩虹的颜色,薄薄的那种。   我有一个样子长得很悦目的存钱罐专门用来盛放我收集的扣子。十五岁的炎天,我们跑遍整座城市收集扣子。彩色的有两…
三十元的秘密
  她从男人家出来已经是早晨了,忘了多少个这样微亮的光,伴着她走出那小巷子。记得每次离开男人家的心情,都像是再也不会返来了一样。   尽管心里晓畅,但她必须承认有时孤寂的感受是需要跟人分享的。   那天的早晨她像往常一样叫了一部全台湾都一样单调的黄色计程车。坐上车,司机开始用一种熟悉的司机腔滔滔不绝地说着:“台北只有在这个时候是还可以忍受的,空气清…
绿地
  他离开故乡小城的那年,不过22岁,刚刚被县上的广播站招成为记者。在那之前,他是乡下一问学校的民办教师,别人用来打牌、饮酒的时间,他用来在一盏朦胧的灯下读书、写作,终于给人发现,到了县城,却依然不甘心。又给他碰到一个机会,到了省城。   她那时候是县城中学的老师,岁数同他差不多,一样喜欢文学,早上去上课的路上,可以听到广播里在播出他写的文章,夜间…
那个弹吉他的缺指少年
     在我的大学同学中,有一个同学留给了我不可磨灭的印象,他的名字叫小缺。   其实“小缺”并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刘宇涛,“小缺”这个名字其实是同学给他取的别名,因为可怜的他,右手缺了宝贵的大拇指。   小缺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他不爱多言语,每日沉默地刻苦学习,他在我们经历太高考洗礼过后全线崩溃式放松的人群中独树一帜,依然保持着刻苦的热情。这…
爱就三个字
  珍妮弗和史提夫的婚礼定于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举行,因为珍妮弗希望在自己的婚宴上能开满春天的花朵儿。婚礼的日子一天天地逼近了,她的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期待。   那天,珍妮弗和罗索太太约好啦晚上去她的缝纫店,取回自己订制的结婚制服。那天的天气不是太好,早上就雾蒙蒙的,到了正午,天空又下起了细雨。在罗索太太的小店里,听着细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玻璃,珍妮弗…
玻璃是透明的
        熟悉他的时候,朱颜已有男朋友。既然如此,朱颜就不打算和他有什么——虽然在一路时彼此感觉很好。他们都受太初等教育,有着不俗的教养,友谊如玻璃一样,单纯、透明,却隔着里与外,这样的异性知己在一路出不了什么是非,所以就很放心地交往着。   但爱情却没有什么安全感,朱颜和男友处了快要一年了,在一路并不十分甜蜜,常因为芝麻大的小事儿就翻脸,分…
青春期事件
  我把所有的破洞牛仔裤、Beyond的磁带和狗牙项链都收好,郑重地装进一个木头箱子里。      我初3那年,正流行Beyond的歌曲,满大街的音像店都会在放他们的歌。学校里也满地疯子,不管是人是狗,只要是公的,都得会吼几句Beyond,否则就有OUT掉的嫌疑。   我常穿一条布满破洞的牛仔裤,像个小公鸡(cock)一样骄傲地昂着头在校园里游走。…
那一缕菠萝香
    她还记得18年前的那个春天,8岁的她第一次见到那个丑丑的东西:均匀隆起的橙色小丘,一身粗糙的刺,上面一簇绿叶,倒像是绽开的花朵儿。那是父亲(father)从南方返来带给她的礼物,可是一家人竟都不知道怎样对付这个异物。菠萝在床头柜上放了3天,父亲才拿刀将它拦腰切成两半,把里面的肉一勺一勺挖出来喂她吃。母亲也突发奇想,将隔夜的米饭放进吃剩的菠萝…
简单爱情
  婚后,他总是早早回家,熬粥,炒菜,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她进门的时候,桌子上就已经摆上满满的饭菜。接着,两人围着桌子,吃酸辣的土豆丝,喝软香的大米粥。   不知什么时候,她回家越来越晚。他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她熟悉的敲门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一点点地由热变凉,他的心也一点点地沉下去。问她,她闪烁其词,不是说在加班,就是说有应酬。他不禁起了疑心。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