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年她才26岁,短短一年的婚姻生活,以对方的出轨宣告结束。离婚后她辞了工作,离开那个城市。三个月的旅行过后,终于在一个海滨小城安了家。所谓的家,只是城市边缘区一间租来的15平方米的小屋,很暗的光芒,夜间能清楚地听到屋外咆哮的风声。新找的工作是在一家报社做校对,一个月700块钱的薪水,付了房租水电费生活费后,便所剩无几。所幸她很有文字天赋,买…
她喜欢画兰花。四岁的时候,在美协工作的母亲就给她拜了一位国家一级画产业老师,教她画画。老师给了她一套发黄的《芥子园画传》,先让她不求甚解地背诵。她不喜欢山水人物,也不喜欢草虫鸟木,却单单喜欢梅竹兰菊的那一本。而“兰谱”又在这一本的最前面,因此她读来读去就只把“兰谱”背熟了,最终竟然只愿意学画兰花。 她和他是大学同学,同年,不同系。在图书馆初…
他跟她在一路三年,她精心庇护着他的一切,甚至每日他的牙膏都是她为他挤好,皮鞋必定是她晚上帮他擦好,只有一点,她险些从不下厨,即便是下厨也是从超市买速冻食品,吃起来索然无味。于是,逐步地他练就了一手好的厨艺,因为他看到她吃自己做的菜,一副享受的表情,他就觉得很幸福。 之后为了有更好的发展,他开始了拼命地打拼,然而,每当他一身疲惫地返来,等待他…
大三那一年,我们宿舍7个王老五骗子一路看上了一个姑娘,我曾亲眼目睹他们搬动桌椅站到宿舍前挤来挤去,拼命地在楼下熙攘的人群里寻找那个令他们朝思暮想的姑娘。我们屋老三本是个搞艺术的,是美术系的高才生,对女人很有观赏力的,见他也这么没出息,我心里很有些看不起他。 而我依然老样子,二十几年如一日,吃饭,念书,考试。最近正在为英语过级而忙活,整日生活…
那年元旦,他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踏上北去的列车。提前三天预订,几经辗转,依然买不到坐票。 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站了一晚,才到达北京。深吸一口气,晨雾中满怀的压抑扑面而来。匆忙挤上地铁,竟然迷失了方向。 十分困难才找对地方,终于耐不住疲惫,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路边。偌大的北京,给他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空旷。 面试很顺利,半个小时就敲定了一…
她是打算一辈子独身的,26岁的单身女子,爱过,伤过,早有了一双看透景色的眼睛。她又是那样出色的一个女子,平常普通的男人,断难入她的法眼。她想,既然找不到符合的,索性不嫁吧。一个人来来去去,少了婚姻的琐碎繁杂,倒也落得清静。 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个符合的,她的心里,其实是住着一个人的。那个人成熟、儒雅、睿智,在他的身上,险些凝聚着她对男人的所有想…
一 五月初遇见罗生。 傍晚时才醒来。赤着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捧着一杯冰水站在阳台上看天空。夏夜前兆,晚霞通红,心里空洞。眼角瞟过住宅小区栽种的黄金急雨,那种极香的金黄色花朵儿碎了一地。一个衣着干净的男人站在树下,仰头盯看我租住的单元。漆黑的楼道,有潮湿的木质地板。 天色稍晚,我从楼道里走出去,古老的楼层,木质楼梯咯吱咯吱地响…
那天是立春。 早晨,我被电话惊醒,那端是相熟小女生激动得微喘的声音,一声声清嫩如窗外初生的新叶:“我知道,我知道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就是他用双手捧来的那一束玫瑰,血一样红,岁月一样永远,而生命就是一千个春天的组合,从一朵玫瑰开到下一朵。”隔着电话,我也看得见她眸子里欲滴的泪。 十九岁的小忘年交,一向有舒适的笑脸和桃红的脸颊,突然之间无端消…
1、 生有些事、有些人难得一遇,一旦发生或遇见,便会特别铭记在心里。 那一年米兰21岁,是一个寻常的大学女生。文科专业里,女生是男生的一倍多,夏林俊朗、成绩出众,家庭背景良好,仰慕者众。是米兰自动给夏林写信的。浅蓝色的信纸和信封,奔放的字体里渗入她娟秀的心。 在一个秋天的午后,她在校园里的一棵凤凰树下等夏林。南方的秋天,午后…
我常想,人是因为长得漂亮才爱打扮,依然因为爱打扮才漂亮?但险些可以一定的是,容貌出众的人,极少有不注重自己仪表的,至少父亲(father)就是这样一个人。 看过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的朋友都承认,父亲是少见的美须眉。他,俊逸、高挺、英气勃勃中带有一丝儒雅,当今的台湾影片男星中,也少有比得上他的。 这一点,父亲比谁都更清楚。 正因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