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个星期天在珍的店里做荷包蛋,算是一种怀念他的方式吧,以及那一生只有一次的爱情。 又是星期天。我系着一条围裙在做荷包蛋。说出来没人相信,对家事一窍不通的我,做的荷包蛋却一流,架起油锅,打蛋,起锅。单面六秒,双面九秒。摊出来的鸡蛋,白是白,黄是黄,吃得险些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这不是我的自夸,我那个开西式早点店的女友珍不只一次和我说,…
“我想先借你做我的女朋友,再借你做我的妻子,然后借你做我孩子的妈妈,最终借你做我的老伴儿,可不可以?”他温柔的眼光深深地看进了我的心。我呆住了,涓滴没有发觉自己点了头,直到他一把抱住我,我才惊醒。 直到现在,我仍不晓畅我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借”给了他,似乎是从那次“借钱事件”开始,我就不知不觉地一步步踏入他所设计的“爱情圈套”。 …
她撒娇,哼着“你的背包……让我走得好迟钝……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借了你的爱,我就用我一辈子的爱还。 音机里响起陈奕迅的声音:“你的背包……让我走得好迟钝……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 让我们来见证一个人从直板身子向驼背过渡的旅程吧。 他是个高个儿,身子笔直笔直的,特爱面子。正值大学毕业,他幸运地进入了一…
卢说:“她呀,只配戴果核。总认为披金挂银是庸俗之辈,只有她才浪漫超俗。其实,我们这才是真正的浪漫呢!” 轻荷是个浪漫的女孩儿。 轻荷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哼歌读诗看港台言情小说,她常被小说中的主人公感动得落泪。 轻荷流了无数次泪过后,不知不觉也到了恋爱时节。 恋爱的时候,轻荷才发现现实中的男人俗不可耐,一连谈了几个都告吹了。 …
她爱猫,画出来的猫咪栩栩如生,亲人们都叫她“咪咪”,可是她从来没看过自己的画。她是先天性白内障,只有光感,可以辨别颜色。 在盲校,她碰到他。她学钢琴调音,他学中医按摩。爱情之于他们,同样是幸福的、甜蜜的。他们租了一间不足9平方米的小屋结婚了。她说:“将来我们一定会住上大房子的,很宽敞,在屋子里随便走都不会撞到东西。”他握住她的手,仿佛给她力…
她没有名字,我们都叫她阿妹。在她十岁那年,医生就说她活不满二十岁,她智障,行为迟钝,而且老化迅速。她与我同龄,是我丈夫的一个远房亲戚,一听说有人结婚,她就会急赶忙忙跑已往。她是来道喜的,满桌的饭菜勾不起她的食欲,她一门心思冲到人家的新房,摸丝绸被面。她的手毛毛糙糙,一碰到被面就拉出一条丝,人家的脸挂着,她又读不懂,持续摸,摸到最终人家只能扳着她…
田田长得不高,也不是很帅,不过这是我之后才发现的,在那之前,他已经不知不觉跑到我心里去了。 田田是个很怕羞的男生,他总是低着头,纵然不低头,他的眼睛也会瞅着地上看,以至他漂亮而深邃的眼睛,总是藏在他长而略带卷曲的睫毛下,很少有人能看清他眼睛里的表情。 田田天资聪颖,思维迅速。他肚里颇有点墨水,写得一手好文章。有一次,给我们上课的曾…
小学几年中,险些是在玩中度过。对于读书,从未上过心。学校只是孩子的聚集地,热闹、好玩。在打打闹闹中混过了5年,到了第六年开学。第一天班主任领来了一位新生——女生,一身城市打扮,扎个小马(colt)尾辫,橙黄毛线上衣,挂肩牛仔,圆圆的脸蛋笑脸自信。大方的自我介绍:子撷,刚从城里转学过来跟姥姥过,最终还不忘高叫以市一中为目标。讲毕博得一片掌声,而我…
又是这样的夜晚,静静的,那皎洁的月光凄凉地撒在我的身上,你又去加夜班了。临行前你匆匆地放下笔,揉揉僵硬的手指吃一口严寒的泡饭。看着你走进风雪中的背影,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自己?而我只能把心一点一点地沉进辛酸的期待里。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会等回一脸倦容、疲惫不堪的你,可是,等你返来又怎样呢?300天了,每一天我都无可奈何…
洪班长带领的是一个十足的王老五骗子班,从他到新兵清一色没有对象。偏偏康健的肌体里,那种上帝为他们设计的爱情机理甚是活跃。班长自入伍来哨所已整整5年,从未见过女人,甚至没有听过女人的声音。他手下的10个兵均是如此,只是他们对异性外表、声音的影象要稍稍亲近一些。在这男人的世界里,大家总是口不设防,荤事艳语无所隐讳,女人是他们嘴边的一种艳丽的装饰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