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暖 “小暖”是林墨为我起的名字,曾经被他用一种很有磁性的声音叫了3年。 熟悉林墨是在5年前,我19岁,大学一年级的学生。父母离异后,父亲(father)很快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接连看了那女人频频脸色后,我就不再跟他们伸手要钱。从17岁开始,我在夜市卖过杂七杂八的小玩具,帮开饭店的表姐洗过碗,凡是能赚钱的行…
那个时候,女孩儿和男孩正处在恋爱的时节。每次打电话,两个人总要缠缠绵绵许久。 到了最终,总是女孩儿在一句极其不舍的“再见”中挂断了电话,男孩再慢慢感受空气中剩余的温馨,另有那份难舍难分的淡淡情愁…… 不久,两人分了手。女孩儿很快就有了新男友,帅气,豪迈。女孩儿感到很满足,也很得意。 之后,她逐步感到,他们之间像是缺些什么,这…
1 苏小坠连续喝掉两瓶酸奶,是原味的,纯纯的那种,浓郁的味道是来自豪草原。喝酸奶的吸管被苏小坠的牙齿刻了一排很悦目的印记,她在看小说,可她从不为里面的情撙节泪,她只会把牙齿咬得“嘎吱嘎吱”作响。苏小坠是从第一次失恋开始喜欢上喝酸奶的吧,这听起来有点矫情。她已经记不清那个男孩的样子,只记得男孩每次来找苏小坠都会带大杯的酸奶。许多时候,我…
她知道他有了外遇,但依然对他好。是一如既往的那些个好:他的那份早餐永远是他喜欢的金灿灿的小米粥,电视的开机频道永远都是他习惯的中心五套,在床上轻咳时纸巾永远都会在他最适手的那个位置…… 过于体贴大概过于平淡都是一种不正常,所以,她一向面如止水。 顺其自然。她知道自己只有这样。无论那个女人是谁,最终有权决定的,都是他。 那天晚上,他和…
她居然对我了如指掌 25岁那年,我不停地换工作,像是就是为了碰到蒋小洛。从北京到上海,到广州,再到深圳,绕了个大圈过后又回了武汉。去一家公司面试,腿都发软,害得我嫌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缺钙。主持面试的是个女人,挺精干的模样,比较严厉,感觉在装酷。她就是蒋小洛。 我原打算开始要来个精彩绝伦的自我介绍的,前天晚上把台词整整背了七七四十九…
我开了一家西餐厅,名字叫作“颜色”。 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有颜色,五彩缤纷绚丽多姿,然而我惟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颜色的,它似乎在我的生命里变得越来越苍白,完全地失去了光彩。 对着镜子我看到自己,天生的娃娃脸,20岁与30岁都没有什么改变,额头依然光亮,眼角没有皱纹。可是在黑夜间闭上眼睛我就看到自己的灵魂,铺满了尘埃,苍老得奄奄一息。 …
然而,这些都是已往,现在只能作为一种美好的回忆被永远封存。在他还不懂类风湿是一种什么样的病症时,这种可怕的病魔便迅速扼制了他意气风发的生命。从最初的枢纽疼痛,到瘫痪在床,不太短短一年的时间。他从一个充满活力的阳光男孩,变成为一个缠绵病榻枢纽僵直的病人,许多人都劝她离开他,包括他自己。在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他的脾气也变得格外暴躁,看到阳台上她种的…
和他相识在一个笔会。之后,她就把他忘了。直到有一日他打来电话,她想了好久,才把他从影象里翻出。她开玩笑说怎么现在才来电话?他说想得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打。她不信,当然不信。 他通知她,过两天会路过她所在的小城,想看一看她。她说好啊。挂了电话,忙别的去了。她去车站接他。他像是晕着车,苍白着脸,流了淋漓的汗。她掏出手帕给他擦,他说不用不用,露着天…
江南好。江南有桑。 桑有纤弱的身子,纤长的颈,纤秀的臂,纤美的足。桑住在小镇,小镇依河而建,小河匍匐逶迤。傍晚时桑提着白裙,踏太长长的石阶。傍晚的河水是粉色的,河面上似乎洒了少女的胭脂。桑慵倦的倒影在河水里轻轻飘摇,桑顾影怀思。 桑躲进内室写字。连毛笔都是纤细的。桑写,江南好,景色旧曾谙……两只鸟歇落树上,悠然地梳理羽毛。桑扔掉笔,趴到…
有一日,他与她相遇在内地的一家地方电视台。 然而我要说的是他们相遇之前的事。 那时她就读千首都一所名牌大学的新闻专业。容貌出众,成绩优秀。一位金发碧眼的留学生曾允诺要带她去他的国度,她没有答应。临毕业时,又有一位父母均为京官的男同学在某国家级新闻机构预留了进人指标,指名是给她的。所有的同学都会在羡慕她, 她却让那个指标作了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