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结婚已经七年了,书上说,这是个关头时期,许多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反目,俗称“七年之痒”。 他说,对于别人来说,大概七年真的是一道坎,但我们的感情固若金汤,岂是那么轻易就被瓦解的?她幸福地钻进他的怀里,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一天,他上海的同学突然之间之间之间来了电话,是她接的,内容是埋怨他们前几天去上海为什么不找他。她一脸愕然,你怎么知道…
一个家景和相貌都不出众的青年,爱上了邻居的独生闺女(daughter),而那个姑娘是小区首屈一指的美人。青年很痛苦,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挫败众多情敌,赢得姑娘的芳心。有时夜间从梦中惊醒,喃喃细语地叫着姑娘的名字,手脚冰凉――他梦见心爱的姑娘成为别人的新娘。 父亲(father)看出了青年的心思,温顺地笑笑,把他带到院子里。整洁的庭院中,几只鸽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人歌》 春夜。12点过。电话响。想不到是你。你在电话那头呼吸重重的,背景很空旷。我知道你一定喝醉了。 没睡? 嗯。 又在上网? 嗯。 叫他来听电话!你在那头气冲冲地说。 你另有事吗?我忍住语气里的不耐烦,再次问道。 我想打扰一下你,可不可以?你的声音突然之间之间…
和阿文有过一段那样的经历过后,我逐步理解了女人的婚外情。 我一向以为自己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按部就班地走着一个寻常女人必经的历程,温柔贤惠,相夫教子。 老公一向从事技能工作,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且整日忙于工作,很少顾及家庭,大概这是技能人员的通病吧,理智多一些,感情却欠缺。我们从恋爱到婚后,似乎一向是我一个人在经…
他们初次的重逢,是在片场。她和他都是影片的主角。年轻的他们有许多共同的语言:戏里的角色、青春、生活,喜欢吃的食品、喜欢听的音乐…… 在电影中,他们一次次诠释着令观众潸然泪下的旷世奇恋,短短的几年之间,她就成为国际巨星。明星都想着怎么能让自己更红,火的时间更长,大多都选择晚婚。然而她却在自己红得发紫而且才20岁出头的时候选择了结婚,嫁给了他―…
婆婆的病总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街坊邻居都熟悉,还时不时地帮公公打打热水、倒倒垃圾,但严重的时候却连孩子们都不熟悉,眼里只有公公一个人,出门就不识得回家的路。害得公公像个跟班的一样,天天牵着她的手,唯恐一不小心走丢了。 公公的身体也并不好,我就和丈夫商量着,把公公和婆婆接到自己身边,也省去了不少的担忧。可婆婆却死活不赞成,一门心思地赖在公公身…
别离后,她在网上问他,你说幸福是什么? 这个词实在不好定义,他想了半天,才嗫嚅着回答,幸福就是欲望的满足吧,然后就是上升到没有欲望的拘束时的自由。 那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彼此祝福。他们相隔了千里,他们其实很相爱,却没办法生活在一路,因为许多原因。他有时候想,是不是爱得还不够? 她说,每日总会有大大小小的大难,幸福其实很难得到。 他突…
人是为明天在世的,因为影象中有旭日晓露。倘使已往的早晨都似地狱那么阴郁丑恶,盼明天干吗呢?是的,影象中也有痛苦危险,可是希望会把已往的恐怖裹上一层糖衣,像看着一出悲剧似的,苦中有些甜美。无论怎么说吧,已往的一切都不可移动;实在,所以可靠;明天的渺茫全仗昨天的实在撑持着,新梦是旧事的拆洗缝补。 对了,我记得她的眼。她死了好多年了,她的眼还在世…
她爱上他,只是一秒钟。而他爱上她,却是10年以后的事儿了。 那时候她的父母都会在部队,有着不容轻忽的职位,她生下来就被人宠为公主。他是从别的地方借调来的文艺兵,因为出身不良,而被人排斥。他只安静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专心画画。那次她是无意中从他窗前经过,只是淡淡一瞥,便马上被他吸引了去。她看见他空荡荡的房子里,挤满了人,微笑的人,哭泣的人,悲伤的…
“生活永远不会如你想象的那样,生活是一场又一场的故事,结尾总是出乎意料。”老三斜靠在宿舍上铺的床头,拿着一本英文版的大部头名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目光呆滞,语出惊人,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我们习以为常,丝绝不为所动。于是,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沉浸到他的世界中。 老三叫李铮,个头有点儿矮,带着农村孩子特有的固执,走进了这所大学。成为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