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小区里,住着一对幸福的老人。他俩已年过古稀,但脸色红润,神采奕奕。每日晨昏,花园的甬道上都会出现两位的身影,牵着手,聊着天。在春日,微风轻拂,碧空如洗,两位老人就会带着风筝,来到广场上,妻子婆举着风筝,老先生牵着线,小跑着,很好地把握着风势,那风筝便高高地飞起来了。 我很羡慕这对老人,大概是我的婚姻生活与他们反差太大。长时间的抑郁,…
二十一岁,这是我和母亲的年龄差距。生活像一把刀子(knife),刀刀催人老,母亲在岁月和生活的磨砺下,显得衰老而又丑陋,最主要的是母亲是一个哑巴。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最畏惧开家长会。我的学习很好,一向是遮蔽自己自卑的胜利旗帜,可我依然怕开家长会,畏惧自己的母亲坐在同学的家长里,显得突兀而衰老,畏惧同学指着我的后背阴阳怪气地说她是我的哑巴母亲…
碰到小阁时,我和梅子结婚已3年。那天,我正在楼前和几个NBA迷神侃马刺与小牛(calf)谁能胜出时,小阁穿着一身花格裙子从我身边经过。 “哥们儿,我忘了点事。” 我疯了似的跑,拐过楼角,小阁却已消逝在拐角的楼群。 晚上,妻子求欢,我说:“你相信我一辈子爱你吗?” 她笑了:“那你相信我一辈子爱你吗?” 我也笑了。 我想到三…
我有一个叫娟子的朋友,我熟悉她的时候,她28岁,单身一人,还没有谈朋友。娟子说:“我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找工作没有什么门路,在学校时我怕学不好专业课,毕业后就业很困难,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了;业余时间,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都是做家教、打长工,哪里另有时间谈恋爱?” 我说:“你现在已经工作好几年了,怎么还不找一个呢?是不是你对男方的要…
她给我看她的笔记,给我看她买来的复习资料。我说你不用像救世主一样地救我,我不会感激你的。 那一年,正是最青涩的年纪。 我是班里有名的坏学生,常常和一些不上学的狐朋狗友厮混。上重点中学完全是靠父母的干系来的,高一全校大排名,我排倒数第一。在一千多学生中排倒数第一也不是件轻易的事。 前途一片渺茫,我只盼着空军来学校里招飞行员,也许…
幸福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台阶,无论是他下来,依然你上去,只要两个人的心在同一个高度协调地振动,那便是幸福。 那年,她刚刚25岁,鲜活水嫩的青春衬着,人如绽放在水中的白莲花。唯一的不足是个子太矮,穿上高跟鞋也不过一米五多点儿,却心高气傲地非要嫁个条件好的。是相亲熟悉的他,一米八的个头,魁梧挺拔,剑眉朗目,她第一眼便喜欢上了。隔着一张桌子坐着…
当我们如最贪婪的赌徒,将最终的血本抛掷在命运严寒的青石桌面上求一场大赢,却没有想到连自己都完全输掉,爱情又如何立足? 影象里,那一年的栀子花格外香烈,而坐在后排的男生绿晨,有那样闪亮的眼睛。在每个下晚自习的晚上,他用自行车载我回家,费力地蹬着上坡,我不禁地靠向他的背,听见他炽热的心跳。 星光下他低低地问我:“你愿意和我考同一所大学…
此刻,他正躺在外地一家医院里输点滴。 已经3天没跟家里联络了,手机里塞满了问候短信,一条是太太的,另一条是她的。他是在与太太怄气的那段时间熟悉她的。她青春、靓丽,如一只网络精灵,恰到利益地填补了他精神世界的空白。 而现在,他是那样迫切地需要来自两个女人的体贴,相对而言,她的更为主要。太太的第一个念头是来看他,被他阻止了。她也流露出来看他…
苇走了,永远地走了,走进了另一个女人的度量。茼哭得天昏地暗。 茼已经习惯身边有苇。他俩是在大学校园里第一次牵手。那时至别离前,茼就习惯了身边有苇。 大学毕业后,他俩选择了同一个城市、同一家公司,做相同的工作,为的就是相伴。 相伴了六年,苇走了,留下的只有一封告别信。告别的理由已经不主要了,主要的是,苇果断地离开了茼,去了千里之外的另…
我的一位闺中密友婧,她是一个鲜艳的女孩儿,而且不可一世。她曾经对我讲她的感人肺腑的爱情史。婧说她在深圳工作的时候,有男孩子在她生日时给她送上一打红玫瑰。她不收,扭头就走。那男孩居然“咕咚”一声,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下,以这种在中国人眼里看来谬妄又可笑的古典西洋仪式,双手捧着那个包扎得极度精美的玫瑰花球,向她庄严求婚。于是她才收下了那束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