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太阳花开了。玫瑰红,一大朵一大朵的,仰着一张张艳丽的小脸,彤霞晓露,细细密密的花蕊,宛如一颗颤动的闺女(daughter)心,在静静做着一场青春的梦。 花是从朋友那里端来的。刚刚经历了婚姻变动的她去了远方,希望在另一个繁华世界里湮没自己。八年的婚姻,走到了终点,吵吵闹闹的八年,有过无数的爱与恨,悲欢离合。几个月的分居后,他终于有了别…
那天在街上,遇见她。她用的依然那款手机,老得不能再老的款式,依然蓝屏。接听电话时,杂音突兀地响,还会无缘无故地自动重新开机。朋友们劝她许多次,应该换一款样式时尚的新手机了。她总是微笑不语。 是啊,她那样一个温柔鲜艳的女子,那样的手机,实在不配。就像好端端一幅美人图,上面却染了一片墨。 这只手机,她用了整整5年,也爱了他整整5年。记得那年…
男人是最近才发现女人的异常的。 那天,他正幸亏家歇息,邮递员送来包裹,写着女人的名字。他代签后,因为好奇,就打开看了。里面是一只精致的首饰盒子,红丝绒的底衬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只水晶手链,圆润剔透的黄水晶,泛着莹莹的光芒,很漂亮。他在心里笑,女人就喜欢这些没用的东西。正要放回去,盒子旁边的一行小字,却刺痛了他的眼睛。那上面写着:有爱不…
她一向认为,和他挺有缘的,高中同学三年,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以他的成绩,完全可以考上名牌大学,但他太自豪了,高考前还熬夜看世界杯,哪有不马失前蹄的。她有点庆幸地想,第一次去陌生的地方求学,还能有个同乡陪伴,挺好的。况且,他还挺会照顾人呢。 在她眼里,他是个不安分的人,以前的理想是当足球明星,到了大学,又陆续冒出了当作家、当IT精英等念头。可…
女人下岗后没有通知男人,而是在广场边摆了一个地摊,像人们常常在路边见到的许许多多小摊一样,卖些不值钱的小饰品。男人有病在身,这两年一向在家休养,她不想让男人知道这件事儿,否则他会不顾身体去工作的。 生意不好也不坏,一天能收入二三十元钱。她站在广场上看往来穿梭的游人,也不吆喝。每日像以前工作时一样按点回家,男人倒都没有起疑心。只是炎天来了,晚…
夏历的“二月二”是老百姓所说的“龙抬头”,之于我,却是格外的敏感。好久好久以前的这天,我从娘家“移植”到夫家。仔细地回忆,那一天,是下着雨的,不大,但淅淅沥沥下了整天,像母亲惜别的泪,一向在心里下着。 其实,从娘家到我的小家,拉直了,不过百米,迎亲花车开到楼下的时候,母亲依然忍不住落泪:终究不一样了!从此,闺女(daughter)不再…
很快就习惯了没有地铁的日子,习惯了这座甚至没有火车站台的城市。它热情的阳光,就像这座国家级卫生城市的市容,干净恣意地撒在行人的身上。最让我舒心的是这个城市的陌生,没有人来烦我,公司的员工都知道,我只是总公司派来搞市场调研的。我似乎远离了尘嚣。几个月过后,南通也将只是我的回忆。手机又在提醒我有邮件,不用看,准是吴贞的。记不清我删掉了多少封她的E-…
A 丘健拎着花花绿绿不同牌子的口香糖来看我。我一边翻着一边笑:“丘健,像是另有几种牌子的口香糖你没有买哟。”丘健急得冒汗:“可能,可能市场断货,过几天来货了,我一定补全。”他越是认真,我的玩兴越大,我看着他,口气刚强地说:“不可能,我昨天还看见来着。”丘健:“我……我把所有的大商场都跑遍了,真的没有其它牌子的口香糖了。” 一句话,玩兴…
我是在一次市电视台组织的节目中熟悉刘星雨的。 《家庭新视角》栏目主持人兰齐,原来主持《法制在线》节目,我作为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人员,也负责公安宣传,因此和他很熟。他主持了新栏目,为了扩大宣传,邀请我当作高朋出席他的第一期节目。 在直播厅里,我和3个男士坐一排,对面是4个靓丽的女孩儿。在她们的逼视下,我有些狭隘,尽管我长得矮小魁梧、相貌堂堂…
表妹说你咋不开窍呢,人家那表哥在称呼上只是个借代……别叫我表哥,表哥不是什么好东西! 妮儿冲我举了举杯,意思是说谢谢我的盛情款待。 我的骨头立马就酥了一下,谢什么呢,我宁愿天天这么盛情款待妮儿,追妮儿大半年了,妮儿才给了我一次共进晚餐的机会。 晚餐过后有没点实质性的进展我不在乎,能陪妮儿共进晚餐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