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五月,几位热心的同学组织了一次同学会。十年前,如雏燕般飞向各地的同学们这次又纷纷飞返来。 在来参会的同学中,有一对同学夫妻。男的长得瘦小,没有太大改变,只是脸色更黑。但女的事先可是我们的班花,能歌善舞。 这次见到两人,觉得转变都不大,只是女同学更具风韵,是生活美满,被爱庇护的那种幸福小女人从内向外散发的甜蜜。 女同学的幸福、甜…
我曾经无比温柔地问姜丰:“老公,你会为我吃醋吗?”姜丰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强硬派,他眼睛一翻说:“哪有大男人吃醋的?”想想也是,吃醋像是是女人的专利,他又怎么能显示得那么小气呢? 一个周末,新来的上司打电话来请我吃暖锅,我以为办公室的人都会去,所以没有拒绝。姜丰也大度地说:“快点去吧,晚了不好。” 去了才知道,原来上司只请了我一个,虽…
婷: 你好!明天是我熟悉你的第1000天,这封信是我给你的第100封信,也许是最终一封了。 记得初次遇见你是在食堂,见到你过后的我足足呆了半分钟,你竟然和我理想中的她是如此相像,我一定你就是我一向在等的那个人,如何形容你的美呢?我想字典里的注释更贴切:婷――非凡的美丽,雅致而特别的悦目。 无疑上天是照顾我的,可以让我在那过后的日子里…
我怅恨相亲,可是要我去相亲的人特别多,大家都不晓畅为什么我这样的女孩儿没有男朋友,可是,我就是不找男朋友,至少,不会从相亲这种形式中找男朋友,看我如何应付不可能推掉的相亲对象吧! 姨妈给我介绍了一男人,明天去相亲。 坐定以后,姨妈说,“哎呀,家里另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甩下我们扬长而去。 叫了饮料,简朴地聊了几句,我…
11月17日那天,父亲(father)像往常一样从睡梦中醒来。 这一天,父亲梦见下雨了,他站在屋檐下看雨从瓦上滴下来――滴嗒、滴嗒……一滴、两滴,滴到第三滴的时候,父亲醒了。他听见屋外真的下了雨,雨在窗外滴着,就像梦中一样:滴嗒、滴嗒……已经是深秋了,这场雨过后就是冬天了…… 父亲轻轻地揭开被子,披上外衣。母亲蜷着身子睡在床里面,她的身…
我们常常对自己许愿:等我彩票中了奖,我就去周游世界。等我买了房子有了自己的书房,我就每周看完一本书。等我头发再长一点,换个漂亮的发型,我就去通知隔壁班那个男生我喜欢他。春天到了我就去另一个城市看老朋友……我们有许多想做的事儿,但我们没有去做,我们在等一个最恰当的时候。其实,周游世界的打算并不需要发了大财才能实施,手上现有的蓄积就够你先游历一个国…
埃利斯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一向独自一个人生活在瑞典的一个山区的小镇上。她保持说自己结过婚,可镇上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她的丈夫。年轻人常常坐在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的栅栏上面,半是开玩笑地问:“埃利斯太太,您的丈夫呢?” 她总是不紧不慢地停下来,直起那还算硬朗的身体,和颜悦色地说:“他啊,工作去了,还没有返来呢。”年轻人听到这话全都大声地笑了,连身下…
―――其实,都没有多远吧?只是说起来,已仿佛天宝旧事般旧雾茫茫了。 那时的电脑是单板机,那时的输入输出设备是磁带机,那时学的语言是呆板码,那时他与她在同一台电脑前坐了3个月,他始终没有对她说出那一句话。 呆板码是世界上最简朴的语言,因它只用“1”和“0”两个数字,便组合出世上所有的运算、推理与答案。就像是在每一个瞬间念念不忘的她,用“是…
男人和女人去送货。在返城的途中,男人碰碰女人说,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条很深的水沟吗?女人说记得,就在前面大概六百米远的地方。男人说等到了那里,我喊一声跳,你就跳进水沟!记取,要快! 女人这才发现不大对劲。她看到男人已经把刹车踩到低,货车却仍然疯狂地向前冲刺。那是一条很长很陡的下坡路,货车放任着可怕的减速度,像一块石头跌向深渊…
爱上他的时候,她不过是二十岁的女子,眉目宛然,神情安静。 他极宠她,带她去看夜色秦淮,去看烟波浩渺的玄武湖,去乌衣巷燕子(swallow)矶,给她买各式各样的小礼物。他喜欢轻轻捏她一笑就紧皱来的鼻子,喜欢将她拥在怀里,像抱着一只小猫(kitty)。 斜风细雨的玄武湖,烟水茫茫。映着水光,他的样子很悦目,有如卷轴里走出来的须眉一般儒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