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须眉的妻子因为爱上了别人,想要离弃丈夫,因此设计假死,并串通旁人买了一具妇人的尸体,让她的丈夫相信妻子已亡故。 深爱妻子的丈夫伤心欲绝,只好把尸体火化了。 可是,他实在太爱他的妻子,因此把那妇人的骨灰成天带在身边。 这样的深情,让背叛他的妻子深深受到感动,觉得那才应当是自己的归宿,因此离开了情人,想要回到丈夫的身边。 那天…
那晚,是一位亲戚来通知,祖父的一位表妹去世了。 在所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祖父已经霍然站起:“死了?怎么会?怎么会?”蓦然觉得了自己的失态,旋身回房。家人尽皆偷笑。 于是那夜,他便知道了,祖父与表妹青梅竹马的童年,情窦初开的年少,带着表妹私奔6个月的石破天惊。到最终,他们依然被找回,表妹被远嫁,祖父仍然迫不得已接受指腹的姻缘。 …
他的父母都是有名的园艺师,种得一手好玫瑰。他从小种花,喜欢玫瑰。大学读的是园艺专业,之后拥有全市最鲜艳的花店。 遇见她,是在一家叫夜来香的迪厅。她是迪厅的领舞,穿性感的衣服,眼光专注。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欲走。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一阵喧闹,一位被酒精撩拨得失态的客人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跳上迪台抱住了她。她顿时花容失色。迪厅有些杂乱,迷乱的笑声…
尹香是黄浦江边弄堂里长大的金枝玉叶,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做独立的装饰设计师,很时尚很自由的职业,另有一份不低的收入,而她并不快意。因为上海世面大,所以她的心和梦也飘得很高,不甘做一个上海的小家碧玉。 21岁的春天,命运刻意地安排尹香结识了来自西北小城白水的杜怀宇。那是在临江的香格里拉举行的一个小派对,客人里不乏时尚的男女,只有尹香和杜怀宇,竟然…
冬天的风吹到哪里都是刺骨的冷。正午时分,当我出差乘坐的列车徐徐到达这个名叫“紫霞”的小站时,尽管车厢里沉闷依旧,却仍然没有人打开车窗换换空气。我的目光透过厚厚的车窗倦怠地打量着外面。看起来,这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城。 列车在此停站5分钟。 “哗!”车刚停稳,我对面的中年须眉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利落地打开了车窗。也许实在是不能忍受车厢里的浑浊,他…
其实,我并不适合穿白裤子。我的身材不仅矮,而且胖,腿像萝卜,粗壮臃肿,但是自从十六岁,从母亲那里争取来了独自添置衣物的权利,我每年都会偷偷买来一条白裤子,藏匿在箱底,牛仔,麻纱,直筒,喇叭,我在每个春心萌动的黑夜,想象着白天,我也能像邻家的姐姐穿出它的潇洒,洒脱来。 可是我始终没有勇气穿出,直到那年春天。 为了他。 他是同一楼层的另…
初到美国的时候,在一位同学家做客。他是个既英俊又有才华的男人,却娶了才貌都远不相配的女子,尤其令人不解的,是他竟然抛弃了在国内交往多年、早已论及婚嫁的女朋友。 “我的父母、兄弟都不谅解我!”他指了指四周,“可是你看一看,我现在有房子、有家具、有存款,另有绿卡,谁给的?”他叹口气,“人过了35岁,许多事都看开了,我辛苦了一辈子,希望过几…
去年冬天我搬家,清理东西的时候,从抽屉缝里掉出一张纸片,原来是一张旧照片,是当年我们初三(5)班的毕业照。妻子让我给她看哪个是你,我迟疑着找了半天,才确定那个微圆脸,小眼睛的小胖丫头是你,而照片上的我,天啊,居然比着一个巨白痴的V形手势。妻子笑得要死,我差点颓了。 如果可以,某种程度上,我想承认我的青春,伪造青春不在场的证据。并不是我想否认…
她爱上他鬓边的微霜,是白净草原上的风,带来风、尘及野事的诱惑,她甘愿飞马前去。他感触到她白衣黑裙的装束下,隐了一颗不羁的心。他不知是该欢乐依然恐惧感。 周六叫她加班,电话打到她家,半晌,她才接过发话器。“喂?”声音里,满是睡意。一个字腻中带涩,袅袅娜娜,青蛇(snake)般钻入他耳孔。他迟疑一下,“是我。”只听她一声大叫,电话掉了。何…
在一中的校园里,你能够看到一个长发及腰、身材苗条的女学生,作为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女孩儿,作为一中的“校花”,她快乐得如一只刚会飞的小鸟,她骄傲得如一只五彩的凤凰。但谁会想到,这单纯的快乐和骄傲却在读高三时消逝得无影无踪——那年,她爱上了自己的语文老师。 那年她十八岁。她就是我。 在一中的校园里,你还能够看到一个瘦高的身影,他西服革履、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