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叫璃璃,24岁,生活在南方一个鲜艳的城市,无业,喜欢写些文字来娱乐自己或别人。朋友们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璃璃,你真是个幸福的女人,什么也不缺。 我知道他们这样说是因为浩东。浩东是我的男朋友,32岁,温柔深沉,对我宠爱有加。最主要的是,浩东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老总,有房有车,另有一笔不小的存款。我想这也许就是可以让我足够幸福的…
有那么一位心清似水的台湾女人,婉约地讲起她的爱情观: “爱一个人,就是在他的头衔、地位、学历、经历、善行、劣迹之外,看出真正的他不过是个孩子――好孩子或坏孩子――所以疼了他。” 看到这段话时,挥已像个玩累了的孩子,灵巧地倚在我的一边睡着了。本想念给他听的,之后想想,这些文字只是是唤起女人间的共鸣。 于是,轻巧巧地拨开他,伏到案头,决…
如果只是站在妮菲索背后,你一定会认为那是个异常鲜艳的姑娘――散收回淡淡薰衣草香味的窈窕身段、一头漆黑的长发如瀑布般直泻到腰间……但当你从妮菲索身后绕到她前面时,恐怕会大失所望甚至惊恐地张大嘴巴。一大块深紫色的印记,肆意地爬在妮菲索的左脸以及半个下巴,她原本精致的五官、完好的皮肤也因为这所有被磨灭甚至丑化,这块胎记伴伴随着妮菲索年龄的增大越来越显…
1 我―直相信母亲对父亲(father)的爱,是玉石一样温润光亮,没有涓滴瑕疵的。因为每次他们一路看爱情剧,母亲忍不住为凄美的剧情流下眼泪,父亲习惯性地将手绢递过来时,她都会略略地羞涩,满是皱纹的脸上,甚至现出少女才会有的红晕来。我从没有嫌疑过他们彼此相爱,但走到60岁的时候,还能如此深情地爱恋着彼此,却是我从投有见过的,所以每每听见父亲夸…
原来,爱是如此刻骨铭心,纵然无法言说,也可以一笔一画地在时光深处刻画出深深的怀想和思念。 梦是他的女友。经过四年的如胶似漆的相恋后,他俩商定在相识四周年的怀念日里结为伉俪。 等待中的每一秒时光都被甜蜜包裹着,他俩幸福得有些窒息。仅剩下最终两天的时候,一场灾难突如其来;他在外出的时候,不幸卷到了车轮底下。 他在医院苏醒了两天两…
米是糯米,锅是砂锅,火是煤火。每日凌晨,4点20分,男人准时点着火,锅中放水,米淘好啦在水里浸泡着,待水开,放米,大火煮10分钟后,改文火慢熬。米在锅里扑突突地跳着,男人在炉火旁弯着腰,用勺子一下一下徐徐搅动……半小时后,男人一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一手端一碟淋了香油的咸菜丝,进卧室,喊女人起床。女人翻个身,嘟囔一句什么,又睡已往。男人听着女…
新年那天,她站在歇息厅的一面大镜子前。镜中,在火光、吊灯以及许多盛装的女人们的光彩照映下,她觉得自己那么平淡无奇、丝绝不漂亮,不出众。她惊慌地向他转过脸去,迅速地说:“咱们走,快离开这儿吧!……”他晓畅她的心思,吻了吻她的鬓边,温柔地说:“你是用别人羡慕的眼光来看你自己的。” 她听了,顿时轻松地放下手,以一种温顺而感激的口吻对他微笑着说:“…
1982年,她23岁,失恋了。复活节前一天,她决定离开英国,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香港,像许多觉得逃避即是遗忘的女孩儿一样,她也选择了这种方式。 机遇巧合,她进了娱乐圈,然后在第一部戏《十三妹》里,碰到了他。 那时的汤镇业,是无线五虎里最招人的翩翩佳公子,眉眼如画,气质庸俗,身边永远万紫千红。而他的目光却越过她们,看到野丁香一样烂漫的她。 …
她有一双非常秀美的手,白皙,细嫩,手指修长圆润。小的时候,身为教授的父母让她演习钢琴,十个指头在键盘上飞舞,如行云流水。 而他只是校工的孩子,她演习钢琴的时候,其他孩子都闹腾,只有他会搬个椅子坐在一旁专心倾听。他是除了她的父母以外惟一的听众,是她最知心的朋友。 之后,一场车祸,令她失明,钢琴也就成为了摆设。养病的时候,她说,想听听钢琴的…
“懒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床,哥哥帮你穿衣服。明天可有点冷,穿上厚毛衣吧……” “丫头,还记得不?你嫁给我那会儿,家里穷得叮当响,就一间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爹妈死活不赞成,可你硬是不顾他们的反对跟了我。这些年,你跟着我,没少受罪……” 每日,男人6点起床,先为女人按摩,帮她运动四肢,用热水为她擦洗身子,再为她穿好衣服,然后自…